它身上的一团漆黑,仅次于
玛丽莲•梦露没能活到
1962年的圣诞夜;它身上的花白,
面积要小很多,仅次于你见过
慕士塔格山脊上的积雪
令阳光刺痒,绝不是几个
点缀就能轻易打发的,
它真实存在,却很难回到现实。
同属于首都郊区,但它
没去过香山;所以它身上
浓重的味道,你不会有机会闻到。
昨天和今天的区别就是
它依然蹲伏在河边,枯黄的草色
将它暴露在一个邪恶的计划中;
时间的流逝对它来说更像是
对潜在的猎物的一次次聚焦。
它的耐心已沦为冬天的游戏的一部分。
回过头来判断你的动机时,
它的眼神如戴着黑面具的巫师,
它流露出的紧张更像是
为了避免你会陷入某种尴尬;
它已猜到你知道它的一个秘密:
它的肚子里还残留着
尚未消化干净的喜鹊的羽毛;
它知道你还没有告诉别人,
就好像这样的事只能用诗来暗示。
2018.1.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