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没有什么被梦见,
并不预示没有事件要发生,
骨头如放任的白雾伸向边界线以外时,
露出被谨慎隐藏的象牙。
我在一英寸就会落地的床边睡觉,
每次醒来,庆幸安好。
我无法控制孤独通过意念伸到边界以外的银针,
去缝合纰漏、裂痕,
或者两个陌生人?
花开像冥想打开被困在云里的流水,
探视良知的波光空荡荡的。
我有伸向界外的头发,
正追随风中向西北弯曲的草叶。
文字,在我从不逃跑的个性上摸索边界线,
踏上一条被质疑压弯的铁路,
透彻让我活的不像君子。
而像一个藏宝人。
我的心事在帮助一根鱼线上的诱饵坠入黄河,
像责任,更像一块铅。
眼前,寂静只是陷入虚弱而已,
我只能说到这儿。